黄赫振振有词:“你的头七进行曲。”
司漠被气得差点呕血。
越斗咳嗽了一声,打断了黄赫的垃圾话。他上上下下地扫视了零九和司漠几眼,确定这两人一时半会儿应该没办法挣开手铐和束缚后,这才看向黄赫,问道:“你在做什么?”
“你醒了啊,”黄赫道,“我在畅叙幽情呢。”
越斗耸肩,道:“别畅叙了,过来一下,和我一起把这两人搬进旅店房间里。”
“搬到旅店房间做什么?”黄赫纳闷。
越斗不咸不淡道:“免得他们被人发现,然后获救。”
“说得有理。”黄赫点头,以示赞同。
他把唢呐往腰上一别,便凑到了零九和司漠的边上,准备和越斗一起把这两个手下败将给扔进旅店里。
司漠磨了磨后槽牙,似乎想朝黄赫吐口水。
谁知在一旁看着的容映也却是看出了司漠的想法,随手便从地上捡起了一块建筑废料,一股脑地塞进了司漠的嘴里。
那废料好巧不巧还是个类似于门把手的半圆物体,这么一塞,颇有点情景再现的意味。司漠眼睛都瞪圆了,没想到自己会自作自受,也遭一次黄赫受过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