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瑾白笑着摇摇头,“跟你在一起的日子才是我最开心快乐的时光,现在你便是赶我走,我也不离开了。”
李喻轻轻将他额前的一缕青丝抹到耳后,“我怎地舍得将你赶走,你已经嫁给我了,就是我李喻的人,一辈子都是,逃也逃不脱的。”
文瑾白满面通红被李喻顺势揽在怀中,马车前面传来“笃笃”的敲击声,然后是陈子濯闷笑的声音:“我说你们够了啊,我这耳朵可不是聋子,别以为我听不见。”
一番话让文瑾白脸更红了,李喻嘿嘿笑了两声,大声道:“你就不会把耳朵闭上吗?听墙角可是会被人打的。”
一开始陈子濯还是在马车里与他们待在一处的,后来实在是受不了他们俩腻腻歪歪的,索性出了马车,坐到车夫的另外一边了,美其名曰自己在外面看看风景,免得眼睛长针眼。
“哼!自己说悄悄话不会躺被窝里慢慢说啊?”陈子濯不服气,轻哼道。
“嘿嘿!这话说的酸了吧唧的,等你跟你未婚夫婿见面的时候,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吧。”
“你……!”
两人一路怼嘴到了陈府,反倒是文瑾白夹在中间,不知道该帮谁,一路苦了脸。
陈家人早就已经准备好了丰盛的菜肴,为犒劳李喻这几天辛苦了,一顿佳肴,宾主尽欢。
三天后就是放榜的日子,仿佛只一眨眼之间,时间就到了。
李喻一大早就在文瑾白的催促下,吃过早饭不情不愿的慢悠悠朝着镇上赶,好不容易考完试可以放松一下,至少可以睡个懒觉什么的,就这么给吵醒了。
这个成绩嘛,早晚都是能看的,反正放在那里又跑不了。唉!
今天的镇上很热闹,在放榜的地方,四周早早就有小贩开始支着摊子卖各种吃食,原本很宽阔的空地此时人头攒动,除了考生学子,还有许多看热闹的人。
李喻和文瑾白早就得了陈子濯派人送来的消息,说是在茶楼包了一间雅间,先喝喝茶等着放榜,这样也免得跟人挤。
也是因着这样,李喻才会同意跟文瑾白早些出发,不然的话,站在冷风里等上许久,还不如蒙在被子里睡觉。
两人到了茶楼,在小二的引导下上了二楼雅间,陈子濯与两个小的已经在里面了。
见到两人,陈子涟蹦跳着跑了过来拉着文瑾白的手亲热的叫着瑾白哥哥,而陈子渊小大人模样的朝着李喻规规矩矩行了一礼,叫了一声先生。
李喻摆摆手,跟文瑾白落座,陈子濯笑盈盈倒了一杯新茶给他们,这才说道:“怎地这个时辰了才到,你们都不急着看榜的吗?”
文瑾白摇摇头,埋怨的看了李喻一眼,“看吧,我就说迟了吧?”
李喻呵呵一笑,“放榜怎么也得等到午后了,现在才巳时不到,还得等一两个时辰呢?哪里就晚了?”
“你说说,你真有把握中榜么?”临到放榜时刻越近,陈子濯反而不那么放心了,这两天李喻在考场上的表现传的有模有眼的,他也全都听说了,你说说这人,都进了考场了,怎么还能无所谓的吃喝睡觉呢?不是应该认真思考考题吗?现在外面的人都说,李喻这个草包,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去考场上丢人现眼来了。
虽说李喻有文瑾白这个老师教导,所谓的名师出高徒,想来应该也差不到哪里去,可他心里总是打鼓呢?所以今儿个在家也待不住,早早就呆着弟妹出来等着放榜了。
李喻故作高深的含笑不语,只拿起桌上的茶杯,悠哉悠哉的抿了一口。
陈子濯见李喻不回话,求助的看向文瑾白,文瑾白笑了笑,“中不中的其实无所谓,不管结果如何,这总是一份经历吧。”
没有得到准确的答案,陈子濯更加着急了,看着面前这两人,一个悠悠喝着茶,一个笑着逗涟儿,就没有一个担心是否会榜上有名。
还是文瑾白看不过意了,笑着道:“阿濯,你应该知道我的学问的,在京中之时,便是状元郎都甘拜下风,郎君跟着我学的时日虽短,可他头脑聪明,很多东西不用我说透也能明白过来,况且郎君他勤学不辍,现在他的学问,比起很多苦读数年之人也应该不遑多让。我相信郎君,他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文瑾白说完深深的看了李喻一眼,眼中是满满的自得与欣赏,他文瑾白的夫郎,自然是比任何人都好的。
听到文瑾白这么说,陈子濯终于淡定下来,话说回来,与此事息息相关的人都不急,他在一边干着急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我哭辽,昨天手残,把今天的存稿给发了,看着岌岌可危的存稿箱,四十五度望天,不能颓废下去了,我要奋斗!不就是双更吗?我可以的……捂脸……感谢留评,收藏,订阅的小阔爱们,还有投喂的营养液,鞠躬!感谢在2020-06-2610:29:02~2020-06-2710:13:5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