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巽跋自嘲:“大概空落落的什么也没有。”

正说着,一根蝴姬结红线落到他手上。巽跋没太在意,唧唧却因为头一回看到蝴姬花而惊讶,他伸手接住了一头,巽跋也伸手,拉住了另一头。

原本以为会从手心里穿过的红线,结结实实落在了手心。

“这……”唧唧同他对视。

忽然天旋地转,唧唧眉心一疼,万般皆黑暗,唯有手心里一点红线散发着光彩。

唧唧顺着红线往前走着。

“巽跋?”

他记得巽跋牵着红线的另一头。

再次前行,豁然开朗,一人红衣似火坐于桃林之中。

唧唧手心红线无声在他手上绕了一圈,蝴姬花垂在手腕一处。

红衣人遮得严实,腰间立着一把断剑。他两边额发扎成小辫束在一起,眉间坠着一颗鸽子血,整个人干净明朗,一双美目却格外平静,就好像什么人都兴不起一丝波澜似的。

红衣人问:“你是丹修?你修何道?”

“约是无情道。”

“许久未听见有人修无情道了。”红衣人始终面无表情,他手一勾,炎炎从唧唧的神魂中跳了出来,红艺人看了会儿那火,感叹道,“真是漂亮的火。虽只是个火种,但终有彻底燃烧一日。”

红衣人从额上取下鸽子血,手一浇,炎炎通体大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