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如此,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劲儿,唧唧愣是爬了上去。
甚至连他自己也不晓得,陡峭山壁,他如何上去的,只是在上去的时候,颇为深沉的感叹,原来身边有个不多不少的人,会变得勇敢。
唧唧仰着头,璀璨红色在头顶发光,残阳似血,温存的余晖将火种置入。
唧唧伸出爪子掰——一动不动。
握着茎秆摇——毫发无伤。
踩到上面蹦跶——腰酸背痛。
各种诡异姿势都用遍了,这位大~爷似的朝思暮想,当真是贯彻了它高傲的名字,让你只能朝思暮想。
唧唧:“嘤你个大头鬼!”
贼生气,但又无可奈何。
难道馅饼掉下来了,都不捡吗?
唧唧磨牙嚯嚯,也不管这东西有毒没毒,先上口咬咬看。一口下去,清甜滋味溢满口腔,吃惊之余,偏偏又感觉到口腔里多了股难以言语的血腥味。
又铁又腥。
他一看,原来朝思暮想也不是什么纯良之辈。
乍一看这货茎干光秃秃的,碧青绿色自地下往上运输,也不见什么尖利刺头,结果瞪大了眼睛,才惊觉这植物之上布满倒刺,上头还分布不少倒钩。
这样看上去,倒是有点意思。
茎干中空注定了这植物不好折,偏生上头又有什劳子倒刺沟槽,唧唧觉得自己这小胳膊小~腿的,要想把它折下来简直比登天还难。
脑海中叫嚣着,面前不断回荡着巽跋委屈巴巴的脸。
就巽跋这样的天之骄子,如果跌入尘埃,倒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