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春无奈的笑了笑,又任劳任怨的捡起刚刚被她扔到地上的棉签:“我也没说过自己是老干部,况且,说不定我以前就是这样的呢。”
盛颜脑子里又突然冒出个大胆的猜想:“莫不是……你压根儿就不是元春?!被人仿制了还是魂穿了?你把以前的元春弄哪儿去了?快把他还回来。”
她说着,便强硬的将他的头扭向自己,双手开始蹂躏他的脸颊,摆出各种鬼脸和滑稽表情,明晃晃的以公徇私。
元春:“……幼稚。”
“你说谁幼稚?”盛颜横眉立目。
元春见此也冷哼一声:“我绝对不会告诉你真的元春被我藏到哪里了。”
他又恢复成了口嫌体正直,嘴上说着幼稚,身体却很诚实的往盛颜那边凑了凑。
“哼。”盛颜说,“快起来,我要继续给你擦药了。”
元春这才又乖乖的将自己刚捡起来的棉签递给盛颜,而后坐到原位,正襟危坐等着她给自己擦药。
盛颜给他擦好药,收拾医药箱之时,他又突然开口唤她:“十七。”
“嗯?”盛颜下意识的看向他。
“今天这种事情很危险。”元春抿了抿唇。
盛颜说:“哦。”
这么简洁的话语倒让元春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很认真的盯着她,片刻,严肃的开口:“所以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轻易做这种拿自己生命为赌注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