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还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没关系, 谁没个过去呢，我能理解。”

话音刚落, 司轻舟便盯着她许久，只把她看得毛骨悚然，以为他是在内心谋划自己的死法之时。

他嘴角的弧度又上扬了几分，突然伸手温柔的将她的碎发往后挽了挽，语气满是深邃莫测, 宛如情人般的昵喃：“阿颜，你可真是……让我越来越感兴趣了。”

盛颜“切”了一声, 突然再度促进他的耳边，声音拖着长长的尾音：“不过按照你们人类的规则, 杀人可是犯法的吧？你不怕……我去警局举报你？””

司轻舟眼眸微眯, 眸子里是一望不到底的深沉：“那你会吗？”

他似笑非笑，让盛颜一时看不分明他内心真正的想法。

抿了抿唇, 又将问题轻飘飘的抛回他：“你觉得我会吗？”

“你不会。”司轻舟毫不犹豫的说。

“你就这么肯定？”盛颜脸上带着狐疑, “外面可是有一大群记者在，我要是随随便便出去吼一嗓子，你明天就得在监狱里和我说早安了。”

“不是你说的吗, ”司轻舟从一旁拿过香槟很是自然而然地递给她，优雅又体贴，声音低微下来，“你是我的系统，是来帮助我的，而我，是你的宿主，我们…是密不可分的，嗯？”

他眼底闪烁着阴鸷暗光，面上却仍旧带着清贵雅致的笑，一举一动皆彰显着他良好的教养，给人赏心悦目之感。

盛颜注视他许久，倏地笑了，猝不及防的将脑袋放到了他的肩上，小拇指状似不经意的划过他的掌心：“你说的没错，我是你的……系统啊。”

最后几个字她说的含糊不清，是似而非的话语最能撩起暧昧的氛围。

而后她又抬起头，眼波含水的看着他，轻声撒娇：“哎呀，不行了，我好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