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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川冲着容商笑,“一次就受用不尽了。”

容商这才罢了。他们二人换了衣服,走进祠堂。

祠堂有些诡异,上头摆了满满一面墙的牌位,底下都是白色蜡烛,还有好些个长明不灭的长明灯。

“这些都是九嶷山历任的山主和出世的嫡传。左边摆的是是山主,右边摆的是嫡传弟子。”容商负手看着。

“这么泾渭分明的吗?”明川问。

“一般出世的嫡传弟子,少有愿意回九嶷山的,那山主就要从被嫡传弟子打败的人里挑。山主负责九嶷山的传承,嫡传弟子负责九嶷山的荣耀,可不就是泾渭分明。”

明川想了想,“你不就是又可以当嫡传弟子,又可以当山主的吗?”

容商笑了笑,道:“如果我活着,当然可以。但是如果我死了,我就只能是九嶷山的叛徒。山主之位,包括你我成婚,都不过是他们的权宜之计罢了。”

明川想了想,把这些乱七八糟的都从脑子里清除出去。这一间祠堂,明川总觉得闷得很,环境也压抑。

见明川脸色不好,容商就找来两个蒲团,叫明川坐着,同他讲故事。至于薛回说的什么洒扫,两个人直到出去都一点没干。

出去的时候天色都昏暗了,明川伸了个懒腰,打算回去好好歇歇。薛回这个时候出现拦住他,叫他同弟子们一块去上晚课。

明川的脸立刻就落下来了,他回头拉着容商,“你们九嶷山的规矩忒多了 ,我不想玩了。”

容商深知明川的性子,道:“早就叫你不要理他们了。”

他看向薛回,沉了脸色,“上什么晚课,他愿意听你们说话是给你们面子,你们还真当自己多了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