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成玉生在京都,有他父亲耳濡目染,政治敏感度超群,又因为他不在朝中,一眼便可看见其中弊端。
明川对着国师笑道:“徐首辅长袖善舞,怎么就教出来个这么会得罪人的儿子。”
容商手里拿着徐成玉的答卷,徐首辅是他的忠实拥簇,徐成玉也是个有才华的人,只是性子委实叫人不喜。
容商皱了皱眉,没说什么。明川忽然想起来什么,问道:“上回会元的事,徐家怎么解决的?”
容商道:“在京中散些谣言,说徐成玉是会元之才,陈尚为了自证清白,才点了如今的会元。”
明川点点头,只等殿试点徐成玉为状元,那他自然既得了面子又得了里子,反观张心远,只得了个会元之名。
“那张心远又是很倒霉的了。”
容商道:“运势运势,既有运,也得有势才行。”
明川摇了摇头,看这些卷子也觉得无趣了。容商索性都收过去,写下状元榜眼探花各是何人,然后让明川再誊写一份。余下的大差不差的根据考官的排名,总不会再有什么新意了。
明川边誊写边问道:“徐成玉你准备安排去哪里?”
容商手里拿着奏折,眼也不抬:“徐首辅一心想让他继承自己的衣钵,自然是去翰林院。”
明川想了想:“那张心远呢?”
容商抬眼看了看明川:“陛下与他有旧,不如自己安排。”
明川摸了摸鼻子:“倒也不算有旧,一面之缘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