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俩人躺在床上私语,尹桐数落他道:“他还是个孩子!”
“一个看到你就硬的孩子,”于凯峰讽道,“是什么孩子。”
“别瞎说了,他还没有我大呢,比我小两个月,他让我叫他弟弟呢。”
“什么时候跟你说的?”于凯峰纳闷地问。
“上回我不是做了一筐鲜花饼给大家分嘛,他吃了两个之后又来找我要,说很好吃,就跟他聊了两句。”
于凯峰没好气地瞥着他:“严永锋说过,去年元旦是他儿子17岁的生日,翟晨给的封将,你个傻子,被人占便宜了都不知道。”
“他叫我哥,那是占我便宜吗?我叫他弟弟。”
“什么哥哥弟弟的,以后你不准跟别人说话。”
“……话都不能说了?”尹桐瞪着他。
“嗯,不能说。”
桌上的发信器上绿光闪过,于凯峰一翻身,从床上蹦了下去,用笔在纸上记录着什么,然后站起身把外衣披到身上,对尹桐道:“我出去一下。”
尹桐点点头。
白福宫后面是战士们的宿舍,于凯峰去到刘延川的父亲刘昌汶的住所,在门口敲了代号密码,门开后,于凯峰闪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