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
时七在屋里叫了他两声,见人没应,出来时刚好瞧见这人盯着水晶球看,像是要用眼神把圣诞老人烧出个窟窿来。
时大爷莫名觉得这个画面有点眼熟。
他想了半天,终于想起来上次让赫某人如此愤恨地盯着看的东西好像是……去年教师节魏平他们送的花。
就是很普通的一把向日葵,卖相并不是很好看;甚至因为花店刚刚恢复营业不久,那把向日葵……丑得有些奇特。
然而那天赫尔还是一整天都特别不高兴,最后消失了几个小时,傍晚带回来一大把玫瑰,成功把丑巴巴的向日葵从花瓶里挤了出去。
玫瑰后来变成了干花,现在正在卧室的墙上挂着呢。
至于送向日葵的那几个小孩……额,听说后来个个都成了格斗课的尖子生?毕业时几乎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感谢赫教官的严格要求?
回过味儿来,时七有些忍俊不禁:“队长……你吃醋了?”
赫尔别过脸,摇摇头。
勾了勾嘴角,时七走到赫尔身边,伸手环住对方,下巴搁在赫尔肩上:“说说嘛……不是说好了今后所有的心情都要跟我分享吗?吃醋啦?”
说着,还朝他耳朵吹了口气。
良久,沉默的人才嗯了一声。
“为什么吃醋?”
赫尔狠狠皱起了眉毛:“……他说爱你。”
时七乐了:“圣诞老人说的也不行?”
赫某人有点像小孩子赌气:“……他也不行。”
“为什么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