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老虎的余威犹在,时大爷穿着t恤短裤,抱着半个冰镇西瓜,瘫坐在阳台上边吃边赏夕阳。
“唉……”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他把西瓜从左腿挪到右腿上。
愁。
又冰又愁。
“队长——”叹了半天气,他回头朝屋里喊,“你好了没有啊——?”
“还没。”
于是时大爷端着西瓜屁颠屁颠跑进厨房。
赫尔正擦盘子。
“阿——张嘴。”时七把圆圆的西瓜心递到他嘴边:“甜不甜?”
冰凉甜美的汁水在舌尖炸开,迎上对方黑亮的眼睛,赫尔放下手里的东西,扣着时七的后脑深深吻了下去。
时七手里剩下的西瓜差点直接掉到地上。
甘甜随着唇齿厮磨而蔓延,一丝红晕爬上了时七的耳廓。
一吻完毕,两人的气息都有些不稳。
“甜。”赫尔低声道。
“?”时七被亲得迷迷糊糊的,早就忘了自己问过什么,“什么甜不甜的?”
“你很甜。”
时七一怔,白皙的脸蓦地红透了。
抱在怀里的西瓜不知什么时候跑到了一旁的案板上,他被赫尔圈在怀里,两个人的距离近到能感受彼此的呼吸。
然后又吻得难舍难分。
说不清是谁主动的,但被抱到料理台上的时候,时七还是羞耻地蜷起了脚趾,搂着赫尔的脖子,带着点乞求意味地撒娇道:“进、进屋好不好?”
赫尔没有回答,只是用唇封住了他的嘴,带着薄茧的大手向下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