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胃疼了?”

“不疼了不疼了。”其实还是疼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气得肝更疼,“躺下。”

赫尔这才顺着他躺了下来,时七掀开他的衣服,露出了已经被血浸透的绷带。

时大爷皱巴着脸,动作看似粗鲁实则轻到了极致地解开了草草卷上的绷带。

“……呼呼,”整整齐齐地重新包扎后,他最后弯腰吹了吹,“不疼了。”

……

时七真正睁开眼睛的时候,窗外一片漆黑,天还没亮。

床头的闹钟显示现在才凌晨三点多,他缓缓地坐了起来,然后摸了摸眼角。

干的。

没有哭。

能哄他抱他给他买早点的人也不在。

叹了口气,时七又躺了下来,强迫自己闭上眼。

他必须保持身体各方面的健康才能继续配合杨芮的实验。

很快的,时大爷闭着眼自我催眠,很快哄他的人就回来了。

眨眼就又到了深秋。

实验进展也很顺利,九月中旬逆转试剂出炉,经过注射后,赫尔身体表层的鳞片与腕足已经消失了。

异变被逆转了,他的生命体征也非常稳定了。

只是还没有醒来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