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七脚边躺着不知死活的尤思琪。
见赫尔过来了,时大爷邀功一样的站起来,兴奋道:“跟你说了吧,我一个人就能应付她。”
不知道是刚跟人干了一架,还是什么别的原因,时大爷的两只耳朵都红透了。
“嗯。”悬着的心悄无声息地落回了原地,赫尔从包里拿出了一捆绳子:“你来还是我来?”
“你来吧,”时七低头掸了掸身上的土:“我还没学会你上次说的那个……那个什么结……”
“唔……之前你教的剪刀腿什么的……还真有用。”
赫尔自然不会手软,三下五除二就把尤思琪结结实实地捆成了个粽子。
然后他直起腰:“受伤了?”
时大爷望天,掏掏耳朵:“没有。”
赫尔叹了口气,走过去捏了捏他的胳膊。
“你看,没有吧……”
赫尔又捏了捏他另一只胳膊。
时大爷对面不改色的维持瞬间失败,顿时龇牙咧嘴:“疼疼疼……你这么使劲儿干什么……”
赫尔看着他上臂内侧的划伤,又问:“还有哪儿?”
“没了。”
他看着那对黑亮的眼睛,耐心地又问了一遍:“还有哪儿?”
“……这里三枪,”时七指了指心口,然后又指了指脑袋:“还被她拿头盔敲了一下这里……”
赫尔皱了皱眉:“下次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