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算是什么？

林清泉刻意的躲过祁宇凉的眼神，目光有些躲闪：“是……”

“你有那么多的‘爱人’，他又是哪一个？”祁宇凉的声音里透着些刻薄。没错，楼彧有那么多爱人，也没见哪个有多长久，这个什么阿桓一定也一样。

没想到祁宇凉会这么说，林清泉收回视线，对于他的说法有些不高兴：“他不一样。”

“能有什么不一样的？”

低着头不敢去看祁宇凉的表情，林清泉沉默了。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觉得有些对不起祁宇凉，很怕看到他看着自己的那种眼神。

深呼吸了一口气，祁宇凉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他在哪？”

他从未听说过楼彧身边有过什么叫做阿桓的人出现，说不定这只是楼彧一个人的单相思呢？不然那个人又怎么会由着楼彧身边出现这么多的花花草草呢？

林清泉一愣，沉默了一会儿说：“他不在这里。”

没有想象中的开心，祁宇凉反而觉得更气闷了。所以他连和那个人公平竞争的机会都没有了？一个已经不在了的人都可以占据那个人的心，而自己却不能？

总听人说你永远都比不过记忆中的人，祁宇凉不禁有些心慌，一个虚无缥缈的人，这要他如何比的过？

没有再理会林清泉，祁宇凉转身离开。他觉得再在这里呆下去他可能会忍不住的将林清泉带走，带到一个只有他们两个的地方。

林清泉看着祁宇凉离开的背影，心里有些不好受。他没有办法忽视刚刚祁宇凉的眼神：“001，我是不是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