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我滚远点!谁也不许靠近主帐半步!”

那俩人惊讶地看了看对方,随即心中了然,赶紧偷笑着滚得远远的,谁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坏了秦嶂的好事。

虽说庆功宴上所有人都喝了不少酒,然而这些人毕竟都是久经沙场的汉子,第二天虽然都有些宿醉的头痛,却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该巡逻的巡逻,该操练的操练,没有一个人敢偷懒掉队。

只不过与所有人预料的一样,这一天秦嶂起晚了,巡视的时间而已比往常晚上了许多,而楚越溪则彻底消失在所有人视线中,一连三天都见着人影。

第四天的时候,终于有个副将眼尖地看见楚越溪脸色微白地从主帐内走了出来,步伐似乎有些艰难,他心里狂笑不止,连忙走过去询问他是否无恙。

楚越溪茫然地看着眼前一脸关切的汉子,早就忘了这人是谁,却还是装作若无其事地模样把捂着屁股的手偷偷挪在了腰上,低低咳了一声。

“没事,前几日抻着腰了,休息两天就好。”

那名副将强忍着笑意,目光在他腰上打量了两圈,最终还是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满脸揶揄:“看来熙王殿下的美人实在热情,您要保重身体啊。”

楚越溪呆在了原地,茫然又无措,脸上腾地窜起了一片绯红,耳朵上更是殷红如血,讷讷地说不出话来。

那人见此险些狂笑出声,就在这时,突然一道劲风从他身后袭来,他猛地朝旁边躲去,可还是晚了一步,腰上被人结结实实地踹了一脚,扑通一声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沃日,是哪个小子敢在背后偷袭老子?”

那人回头破口大骂,却听见了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