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臣可不记得与殿下有什么太过亲密的关系,殿下这么做是不是不太妥当?”

秦嶂往回拽了拽自己的衣袖,却没拽回来,于是垂着眸子就那么凉凉地看着楚越溪,心里头的火气却蹭蹭地冒着,压都压不住。

这小子也太自作主张了,褪妖骨那么大的事情,到了最后一天都不肯松口告诉自己,甚至最后还敢对自己下药,如果出事了,还想让黄二太爷抹掉自己的记忆。

一想到这一茬接着一茬的事情,秦嶂气的都恨不得抽他两巴掌让他长点记性,他也真的动手了。

楚越溪委屈巴巴地低着头死命地拽着秦嶂的袖子就是不肯松手,他身体动了动,刚要爬起来,屁股上面突然被人抽了一巴掌,酥酥麻麻的疼。

“老实趴着,药还没干呢,不许乱动!”

秦嶂一声低斥,只不过他之前装的时间太久了,就算此时真的动了肝火,说出来的话到楚越溪这里也自动降了几分,更像是一种心疼到无可奈何的责备。

“怀章,你别气,这次是我的错,以后不会这样了。”

楚越溪屁股被打的有点疼,小脸苦巴巴的,却还是坚持地半坐起来,他一把扑过来就抱住了秦嶂,死死地搂着他的脖子,搂住了就不撒手,秦嶂心里就算有再多的火气也被他这样给弄没了。

“你松手,这事没那么容易就让你糊弄过去。”

秦嶂板着脸推了一下楚越溪,就听他呜咽了一声,然后他就没法推第二下了。

“怀章,对不起,我错了,你别跟我生气,我后面好疼……”

楚越溪半跪在床上,可怜兮兮地挂在秦嶂身上,上面大半个身子都露在衣服外面,在说话的时候似乎还悄悄地瑟缩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