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医术再好也只能医人,我是妖。”

秦嶂一下一下摸着她的后背,仿佛是一种无声的安抚,却让楚越溪逐渐平静下来,他乖巧地蜷缩在秦嶂怀里,忐忑不安的心终于落了下来,这才觉得身体一阵阵刺痛,被冻得有些难受。

“她不是也养了一只兔子吗?没准能帮得上你呢?”

听到这话,楚越溪猛地睁大了眼睛,更加的不敢置信。

“你知道了?”

秦嶂嗯了一声,又叹了口气:“其实你也不是第一次现原形了,上次你突然发烧,我带你就去见过她,那时你便露出了耳朵跟尾巴,只不过我怕把你吓跑了便一直没说。”

楚越溪委屈地瞪他,脸上花里胡哨的,又可怜又可笑。

“我因为这事一直寝食难安,你倒是瞒我瞒的严实!”

秦嶂失笑,抓过了一旁的被子把他包成了球,然后整个抱在怀里,一下一下地摸着脑袋。

“嗯,是我的错,不过你若能早点说出来,又何必这么大费周章,还一个人躲柴房里去了,实话实说,为夫又不会把你休了,哪需要闹腾这么大一圈。”

楚越溪把脸埋在他怀里,身边萦绕着让他安心的气息,逐渐地也恢复了平静。

“我不敢,我怕你不要我了……”

秦嶂抱着人,轻轻地亲吻着他的发顶,用脸颊蹭了蹭楚越溪毛绒绒的圆耳朵,自嘲地笑了一声。

“我怎么可能会不要你,我能碰见你是三生有幸,天天也是提心吊胆的,生怕哪天你报完了恩然后就甩手走了,你敢说你之前没这个打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