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嶂这些年本就落魄遭人冷眼,若是行头再差一些,外人还不定要如何看他呢。
楚越溪眉头越皱越紧,之前因为想着秦嶂身体不好也没太着急这事,没想到突然弄出来一个宫宴出来,让他措手不及,如今想临时做出一套体面的衣服都来不及了。
“算了,反正我现在这个样子也没人会在意,你随便选一套就是了。”
秦嶂坐在一旁,看着楚越溪脸色越来越难看,不由得叹了口气。不过是套衣服而已,这人都选了一个时辰了,也不是什么大事,至于这么在意么?
“不行,怀章明明是最好看的那个,凭什么让别人抢了风头!”
楚越溪低头扎在一堆衣服中间,翻翻捡捡,随手将一套月白色的衣袍扔到旁边,秦嶂将那衣服抓了过来,脸上淡淡的。
“就这套吧。”
楚越溪回过头,见他手里拿着的不过是一套极为普通的衣物,不由得皱了皱眉,刚要反对,却听秦嶂又叹了口气,跟他打趣着。
“越溪,这奢华热闹的宫宴与我实在无关,我去了也不过是奉旨而已,没有人会在意我的,还是说我穿的寻常了些会给熙王爷丢了颜面?”
“才不是!”
楚越溪几乎是条件反射一样地回答道,也不管那堆衣服了,凑到了秦嶂身边从侧面默默地抱住了他,神色有些怏怏的,还有些憋闷。
“怀章才不会给我丢了颜面,怀章是最好的,谁都比不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