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绝不会再允许任何人欺负秦嶂和楚越溪两个人,此后秦家的内室也将交给楚越溪掌管,不许任何人干涉。
皇帝虽然对他什么都没说,但是秦元化知道,那句话就是给他的圣旨,不是给熙王的。
若是他不照做,那就是抗旨。
楚越溪勾了勾唇,将秦嶂轻轻地放在了轮椅上。
“臣弟遵旨。”
秦嶂也没想到他刚刚高兴之下竟然抱着自己在众目睽睽下转圈,脸上有些发红,心里头说不上是高兴还是憋闷。
一想到自己本来好好的一个人,娶了媳妇,结果被媳妇抱着转,秦嶂一口老血梗在心口,颇有些自暴自弃地坐在那里思考着日后要如何把这一局面给扳过来。
如此吵吵闹闹地过了一天,因为秦嶂身体的原因,再加上这俩人的婚事有些诡异,所以也没有人敢真的太闹腾,将东西送到之后,就跟他们两人简单地敬了酒,也就纷纷撤了。
即便这样,因为来往的人数太多,无论是楚越溪还是秦嶂都喝了不少酒,到了晚些时候,等宾客们散了,他们也有了几分醉意,只与秦元化说了一句身体乏累,便回去休息了。
秦元化沉默地看着这两人离开的背影,咬了咬牙,愤恨地将手中的酒杯扔到了一旁,脸色铁青地回到了房中。
不过是个废物儿子,如今还娶了个男人,别的不说,就连后嗣肯定也不用指望他了,看来还是得想想办法,如何让小儿子早些出息了才好。
这场婚事虽然是圣上赐婚,然而在不少人心里依然是个笑话,一个废人,娶了一个男人,这洞房又要如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