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却说:“好哥哥,让奴家伺候哥哥如何?”
匪头喜上眉梢,抹去男儿泪,揶揄道:“那哥哥就恭候三郎了。”
恭你个老苍货儿!
三郎努力冷静,试图什么也不想,手脚渐渐由他控制了。
匪头疑惑,擎住他的下巴:“怎么不继续了?”
三郎哪管他的话啊,面上阴郁渐长:……你施了什么邪术?
脸上却化作含羞待放的娇笑,迎头亲了匪头一口,嗔道:“先等着!”
三郎娥眉紧蹙,忽地用力咬了自己一口,咬的自己生疼,疼得面目扭曲,皱作一团:“……这怎的又无碍了?”
匪头焦急的扯过他的手背,心疼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三郎怎生这般不爱惜?”
三郎想抽手,骂他多管闲事,怎料依偎得更紧了一些,声音甜腻:“好哥哥,奴家想要哥哥亲一亲,这般才好的更快些。”
三郎:……这般风尘作态,定不是我。
匪头暧昧的看他一眼,口津舔了满手。
三郎几近崩溃,不知现下到底是何种处境,干脆狠狠心,亲了上去,想试试到底是能不能成。
谁料,这时动作又从心所欲,他与匪头又缠吻了许久。
三郎麻木不仁,心累不已,不再抗拒,手脚又听得使唤了。
摸不着头脑,着实摸不着头脑。
暗自无语,忽地想起刚刚耳边响起的那不似人的话语,他口中喃喃道:“……媚然天成,欲拒还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