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科并不是感情洁癖,或者过度完美主义者,他只是太爱阑夜秋了,爱到想把灵魂镶嵌在对方生命中,从生到死的结合在一起,不存一丝杂质,不留一丝缝隙。
看到雌君松开手,一副如临大敌的表情。阑夜秋产生了一种自己是法官,而维科变成了正在忐忑的等待宣判的犯人的错觉。
虽然有点不厚道,他还是把头靠在维科肩膀上,呲呲笑出声。
“小可爱你到底在想什么,我从七岁就开始喜欢白玫瑰了,不信你可以去后山的魔植林庭院看看,那里还有我小时候画得铅笔画。而我跟费兰是大学才认识的,我喜欢白玫瑰能跟他有什么关系,你真是太可爱了,居然会联想到这上面。”
如果维科不说他都没有注意过,费兰军帽上的图案是白玫瑰么,一般军队的服装都要求是整齐划一的,不允许任何人搞特殊。除了极少数军工赫赫的将领,才被允许穿带有个人特色的标志性服装。
费兰选了白玫瑰,不会真的跟自己有关系吧。
以前在军校的时候因为他们是搭档的关系,为了提高作战时的配合度,除了睡觉上厕所以外,基本什么时候都在一起。费兰这家伙的性格一直有些木讷,平时开个玩笑也不见他露出其他表情,加上阑夜秋对他的信息素过敏,平时尽量不去过多的跟他交流。
没想到维科一眼就看出来他对自己抱有别样的情感,而自己那么多年跟他称兄道弟的,却愣是一点也没发现。
果然还是雌性最了解雌性了么。
维科被阑夜笑得脸触角都红起来,一头白的发亮的银发中间,卧倒了两条软绵绵的粉色触角,跟头发抱在一起微微打颤,可爱的不行。
阑夜秋又按捺不住暗戳戳的伸出贼手,想撸。
可惜老天不给他这个机会,光脑上的通信突然仪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