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文轩猛地扑到玻璃上，双手不断地捶打着，“只有我才是最合适的！你也不配！你不配！”

狱警上前拉回傅文轩，告知傅灼探视时间结束。

傅灼走出监狱大门时，拢了拢自己身上的大衣，他看着停在路边的车里坐着等他的人，又觉得这个冬天虽然冷，但好像自己却温暖了不少。

傅灼三步并作两步回到车里，一开门，一股暖和的气息扑面而来。暖气一直开着，林一洲身上也就一直是暖和的。

他把冰冷的双手伸进林一洲的颈窝里，妄想取暖。“干嘛。”林一洲笑着躲了一下，但最终还是任由傅灼冰冷的双手紧贴在自己脖子上取暖。

傅灼也舍不得他冻着，轻轻触碰了一下又飞快的撤开了手。

林一洲从善如流地握紧他的手，“告诉他了吗？”

傅灼摇摇头，“没有必要了，既然他疯了那就让他一直带着自己的罪孽活在监狱里吧，他的下半生会比那些死去的人更加灰暗。”

林一洲头枕在傅灼的肩膀上，看着车窗外极速后退的景色，喃喃道：“明天就是圣诞节了啊。”

“是啊，新年就要到了。”

“圣诞距离新年不是还挺远的吗？”

“那圣诞还是国外的新年呢。”

林一洲仰起头笑着望着他，“这倒是，我倒是忘了咱们‘傅灼’可是在国外待了有一段时间的呢。”

傅灼笑着接受了他的揶揄，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调皮。”

冬天的夜晚总是来的很快，路上路灯依次点亮，两人亲密的模样被映照在车窗上，像是一副涂满幸福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