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后来在林一洲满头大汗的付出之下, 傅灼身上终于穿上了干干净净带着些阳光味道的病服了。
做完这一切的林一洲这才拖了个椅子坐在了床边喘口气。他双手撑在床边脑袋搭在手臂上,眼神一眨不眨地瞧着昏睡的傅灼。
现在可得多看看,万一之后要是两人分道扬镳,那他可就啥都没得看了。
林一洲的目光细细地描摹着傅灼的脸,思绪也渐渐飘远。
说起来他还没有这么仔细地看过傅灼的容貌,白皙光洁的额头、高挺的鼻梁、薄厚适中的嘴巴还有那双紧闭着的深邃的眸子。
傅灼的脸完美的就像是老天在创造他时打翻了那个名为“光彩夺目”的瓶子。
时间就在林一洲的注视下缓缓流逝,渐渐地林一洲的困意也袭上心头。他安心地闭上双眼陷入了沉睡。
而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睡着之后没多久,傅灼放在身体两侧的手指却忽然动了动,可在下一瞬又恢复了原样。
林一洲一夜无梦。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林一洲就被自己手机上设定的闹钟给震醒了。他迷迷糊糊地伸出已经被睡麻的手摁掉闹钟,看了一眼时间,5:00。
他该走了,今天上午还有他的戏。
他站起身,伸了个懒腰,从随身带来的包里拿出了一些洗漱用品就往卫生间走,可当他走到里面才发现洗浴台上不止摆了一套洗漱用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