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熟悉而又清冽的嗓音在林一洲耳边乍响,他回过神来,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不再说话,继续去寻找第三道符纸。

……

直到林一洲烧掉最后一个在阳台空的盆栽盆里找到的符纸,眼前的男人已经与常人无异。

除了身上依旧像钢板一样硬,皮肤像雪一样冷。

“呃……鬼先生,你现在是不是就和普通人一样了?”

男鬼斜睨他一眼:“只有你能看见我。”

“啊?为什么?”

男鬼有些嫌弃他那一脸傻气的模样,但还是说道:“因为是你烧掉了镇魂符,所以我才能拿回来被它吞噬掉的力量重新显形。”

林一洲一脸了然地点点头,像是想起了什么又问道:“对了,您能告诉我您的名字吗?我总不能鬼先生鬼先生地叫您吧。”

男鬼看了看他,“我叫傅灼。灼灼傅花枝的傅灼。”说完就从阳台走了出去。

林一洲嘴里喃喃地念着他的名字,“傅灼……傅灼……”

名字还挺好听的。

“林一洲。”回到客厅的人突然开口。

“嗯?”

“去做饭。”傅灼抬起手臂遥遥地指了指厨房。

“您,这种形态的还要吃饭?”不是说鬼一般都是不吃饭只吃香火的吗。

不过很快林一洲就在傅灼面无表情的注视下噤声。他做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