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况对方还是本地的大户,族中不少子弟在朝为官,身份不比当年的她差。

她现在一个罪臣之女,无无权无势的,又能拿什么和人家斗呢。

美貌吗?

逗谁呢。

以色事人者,色衰而爱驰。

这是她早就明白的事情。

“所以,爹,这样也挺好的。”

林知微这么说道。

不用卷入后宅之中,有这么一个小院子安身,平平淡淡的安安心心的过完了下半生,也就是了。

“那你以后有了孩子怎么办?”林父何尝不明白女儿的意思,但这世道,本就对女人不公些。

她现在没有身孕还好,有了孩子能不为子嗣打算吗?能不为他们争一争吗?

一旦争了,哪里还有什么安生日子过呢。

“不行,你扶我起来,我再给以前的同僚故交写封信,请他们帮我再调查一下当年那件案子的真相。”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以前他在军中,行事多有不便,现在出来了,当然不能浪费机会。

他的腿废了,不能在入朝为官,但是洗清罪名后女儿以后的日子就会好过很多。

再不济,将她送到族里也比在这里给人当外室强。

是的,林父从来都不想让女儿给人当外室,尤其那人还是赵修拓。

无关颜面,是他觉得不妥,更加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