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市警局内,大家还在讨论夏长河的死因。

不想死又为什么寻死呢?

宋瑾妍觉得这是个悖论,她无法回答,所以只能保持沉默,将视线投向了坐在中央的高大青年。

那是因为他不想死,可有人却想他死。

商陆察觉到宋瑾妍的视线,在心中默默的道,但这个猜测没有证据且牵扯到了非人力量,他暂时不能告诉他们。

“这样,我们倒着往回推一下这个案子。”商陆食指在桌沿上一行行的敲击,声音平静,“夏长河从被抓到被杀之前不管我们问什么怎么问他都一个字不说,将沉默的权利行使了十成十。”

“这期间,他并没有露出任何自杀或者厌世的迹象。”商陆看着魏霆,继续道,“直到魏哥审问莫七回来后觉得他的证词可疑想要和夏长河求证的时候撞见了他的自杀行为。”

魏霆点了点头,他也琢磨出一点不对,但先按捺了下来,顺着商路的话道,“昨天我去医院莫七还什么都不肯说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然后今天早上突然说想要招供。”

“莫七说‘蓝色酒吧’实际上是夏长河在湘市的产业,他明面上给各大酒吧和娱乐场所提供酒水,实际上暗中买卖毒品,不醉不归这块的毒品业务就是莫七负责。夏长河发现邹勇背着他私吞了很多钱又掌握了他的一些把柄,所以一直想除掉他便和莫七做了一笔交易。夏长河给莫七这边的货让出3个利润点作为报酬,请他杀了邹勇并嫁祸给沈同。”

“莫七心动,便在警方找到邹勇踪迹的时候将人带走杀害。”

“听起来好像没什么问题。”凌易摸着下巴,说完后见大家都齐齐的盯着他,那眼神令他汗毛一竖,“我、我说的不、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