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当时是怎么回答的来着？似乎是答应了吧？

可是答应了却还是没能做到，现在又让裴然这么难过。

程岫心中宛若压着一座大山，想要回答裴然，可喉咙却干涩的丝毫发不出声音。

他反手落在了裴然的小手手臂上，想要将青年的手扳开挣脱出来，可青年仿佛是察觉到了他的意图似得，脸上流露出一种小孩子生气似的表情，手上箍着程岫腰肢的手更加的用力。

程岫越挣扎，他便抱的越紧，叫程岫不得不回答他的问题。

他好像是把自己当做“裴清”了，程岫字啊心中默默的想，他放弃了从裴然的怀中挣脱的想法，仍由青年将他抱在腿上。

“你想要什么？”程岫迷茫的问。

程岫的乖巧显然讨好了裴然，他乖巧的回答：

“要哥哥永远留在小然的身边。”说这话的裴然满脸的期待，却只是让程岫的眼神更加的黯淡。

“好，不会离开的。”反正早就违背过一次誓言了，不过只是再撒一次谎罢了。

裴然的眼神却在听见这句话之后一亮，中间闪过一丝极其隐晦，叫程岫看不懂的神情。

“那说好了哦，要是不做到的话……

我就会‘亲手’帮助哥哥完成誓言，叫哥哥永远都只能待在小然的身边……”

不知为何，听到裴然说这句话的时候，程岫心中兀的感受到了一种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