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准备吃饭,就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外公,您来了?”
衙役恭敬的引着季崇进来,打开了牢房:“将军,您有什么话烦请您看着些时辰说。”
季崇看着衙役走后,径直道:“在西北和薛家通信的人抓住了,一个已经自尽,只扣住了一个。”
“只要能抓住一个便好。”
季崇却叹了口气:“人虽然抓住了,可又不能到皇上跟前去指证薛饮生,孩子还在他手上。”
杨晔道:“今下拿住了薛饮生的把柄,也好同其商量,看能不能先把孩子换回来。”
季崇点点头,孩子在薛家他是一天也放心不下。
“那老夫先去同姓薛的交涉,事成以后,你也可出来,对付薛家来日方长,孩子最重要。”
“是。”杨晔沉着眉:“劳烦外公了。”
“都什么时候,还说这些作甚。”
季崇和杨晔通完消息,正要走,衙役却带着阿喜来了。
瞧着阿喜匆忙的模样,杨晔连忙放下了手里的碗筷:“怎么又过来了?”
他还未问出个所以然,牢房门开着,阿喜先扑进了他怀里。
季崇性子急,看着外孙急慌慌的来,却又不说话,张嘴正要询问,杨晔抬头看了他一眼,他又把话咽了下去。
杨晔知道这阵子家里全靠阿喜撑着,孩子又在别人手里,担惊受怕了好些天,要和他亲近一下也是情理之中,他任其抱着:“我多日未曾洗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