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喜盘算着几人跟着自己时间也有好些天了,若出门就都随着的,那岂不是自己买了什么做了什么他们都知道,想着前两日他还避开了小侍,偷偷摸摸去买了点房中用品,本以为很隐秘,谁知道却被四个大男人盯了去,想想耳根子就不禁发红。
杨晔似是知道了他的羞恼之处,摸了摸他发烫的耳朵,笑道:“这也是无奈之举,薛琳琅不是什么善茬,女子嫉妒心重,最爱使些不入流的小绊子,为了以防万一。”
阿喜低着头搓了搓自己的脸,呐呐的点了点头。
带回来的两个登徒子只被稍稍拷问就供出了是受人指使,问其究竟是何人,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道是个十分美艳的女子。
不用多查,其实杨晔和阿喜心里都有数,说愤怒也怒不起来了,原本就知这些人不知好歹,心里早有了准备。
既然薛家和宋家的人都爱暗搓搓的干事儿,杨晔也不打算把两人交到薛家同薛琳琅攀扯了,那便把仇记着,彼时拿捏住机会,也暗地里阴损一把。
这机会杨晔当真还没等多久便等到了,次月文帝派去西北的使臣回信,巴塔部答应求和休战,不过为了确保纪朝不会出尔反尔,要求纪朝下嫁一位公主到边疆和巴塔部的继承人联姻。
朝中得到消息哗然,皇帝的子女只有一个小哥儿勉强到年纪可出嫁,但巴塔部点名要公主,并不愿意求取小哥儿,再者即使巴塔部愿意娶小哥儿,文帝也不一定舍得自己的儿子远嫁西北,去不毛之地受苦,巴塔蛮夷不识礼数,中原子女如何受的了其磨搓。
皇帝为此事头疼不已,宋庭游再次跳起,巴塔部不知足,只能继续战。
杨晔再次面圣。
“先帝的公主最小的一位也已经出嫁。”皇帝看不出喜怒:“倒也幸亏她嫁了,否则朝中的老臣必然想婉珍前去和亲。”
“太后心疼公主,如何会舍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