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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宗同门间禁止私斗,两个不同的门的弟子私下斗殴,更是严重触犯了教规。

不论是谁先动手的,等待他们的,将是严厉的惩戒。围观者同罪。

峥河与其余几人,分别被关在了金光宗的戒室中。这期间,宁婧仿佛消失了一样,一次都没有来看过他。

被关了半个月,隔壁房间断断续续传来痛苦的呻吟声,那是其余人挨了鞭子后的证明。而对峥河的惩戒,却一直没有落下。

一个清早,几个人终于被放了出去。挨了惩戒的人伤势未愈,都是被抬着回去的。

开门的人数着人数,等了一会儿,峥河才在最后走了出来。

冬雪初融,作为这里唯一没有挨罚的人,峥河的脸色却白得吓人,和雪水有得一拼。

立于冬阳下,峥河看着自己的拳头,轻声道:“我没有事,是不是因为陆师姐替我挨了惩戒?她一直不出现,是不是因为受伤不能下chuáng?”

与其说是在提问,倒不如说是在陈述事实。

开门的人是个哑巴,想了想,只能“啊啊”地做手势,肯定了峥河的说法。

峥河无声地笑了下,自言自语道:“果然是这样。”

他的语气很平静,眼中却毫无笑意,隐隐浮现了一层猩红,无端让开门的人心里一凉。

私斗事件就此平息。元禄几人在挨了惩戒后,回门养伤,足不出户。由于伤势不轻,理应在chuáng上养伤,然而,在一个夜里,元禄的房中却传来了一声尖叫,惊醒了附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