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医依旧堵着门,像网络延迟了一样反应了很久才让出一个小小的身位:“里面请吧,后面这位是……”
“我的朋友,”邱岘说,“就是他被刻上了不知名的刻印。”
陆柯词看了他一眼,指指手腕:你也是。
邱岘轻轻仰了下下巴,摇头:我没有。
陆柯词啧了声,愈发用力地戳着自己的手:你有!
“这位小友是被印记弄疼了?”鬼医的黑眼珠子虽然看不见,却能捕查到一些细微的动向,他准确无误地偏过头看着陆柯词,“里面请吧,让我给你看看。”
邱岘冲陆柯词比了个闭嘴的动作,推了他一把:“那就麻烦您了。”
陆柯词又啧了一声。
鬼医的屋子算不上破,但也绝对称不上繁华,最里面靠墙的一个小木柜被分成了无数个小抽屉,上面有些小得蚂蚁都看不清的字,陆柯词看了两眼就挪回了视线。
鬼医带着陆柯词坐到软塌上,中间放一张矮木桌:“小友将手抬上来。”
陆柯词听话地抬起了手。
这鬼医挺正常的,至少现在看起来很正常。
也不像邱岘说的那样脑子有问题。
邱岘可能觉得除了他以外的人脑子都有问题吧。
“印记好像不能直接触碰,”邱岘想起了什么,提醒道,“孟婆的针都被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