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轻衍的话音戛然而止。

白衡玉尘封已久的心脏却在这个话头中跳动起来,他有种强烈的预感,只要薛轻衍再说下去,他就能明了当年被退婚的原因。

可薛轻衍却突然失声,一双赤红的双眼死死地盯着他的某处。

白衡玉后知后觉低下头来,他今日穿的轻薄,入水后的被打湿的衣料紧贴在身上将身形勾勒,也将他胸前那枚解不下来的银环透了出来。

白衡玉心下一片臊意,刚一抬头:“你听我解释。”

薛轻衍唇畔扬起,分明是与从前无二的嘲讽,可是这回却叫白衡玉足底生寒。

“这是什么?”

薛轻衍松了手掌,自动向前一步,剑刃透过后背更深,白衡玉被他突如其来的疯狂凝滞顿足。

二人之间只余一盏剑柄的距离。

薛轻衍一把摁住白衡玉的肩头,用力之大像是要将他的肩膀捏碎。

他与薛轻衍斗了这么多年,却还是看他第一次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这样强烈的目光之下,白衡玉感觉自己浑身都僵硬起来,动弹不得。竟任由薛轻衍一把撕下他的衣服,露出一方平坦来。

在薛轻衍逼仄的视线里,白衡玉这才大梦初醒般松了握剑的手,想将胸前的风光遮住。

他手指一碰到那个银环,里头又传来司煊暧昧的喘息声。

明明是在温泉里,可是四周的温度却好像暴风雪袭来时般骤降下来。

白衡玉遮挡的动作更加刺激薛轻衍,他连胸口上的剑都顾不上拔,还流着鲜血的大掌飞快擒住了白衡玉的双手,将他的手腕拉高至头顶,露出那一片风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