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建业对夏国华道:“没事最好。”
夏乐阳看着四个长辈你一句我一句,跟亲家似的,心想正好四人都在,赶紧解释道:“你们别误会啊,我和他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是,我们都懂。”纪正芳挽住杨文婷的胳膊,“咱们走吧,给年轻人一点空间。”
杨文婷笑道:“现在的小年轻,还没我们那年代的人放得开。”
“就是就是。”
两位妈妈一边聊天一边挽着胳膊走了出去,夏国华和尚建业自然而然地跟在两人身后。
病房里很快只剩下夏乐阳和尚庭枝两人,夏乐阳知道他的解释完全没起作用,恨恨地瞪着尚庭枝道:“你怎么不早点提醒我?”
尚庭枝无语地抽了抽嘴角:“我一直在给你使眼色,还怎么提醒你?”
昨晚尚庭枝见到夏乐阳口吐白沫,吓得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结果医生一看,夏乐阳嘴角沾的东西哪是什么白沫,就是牙膏而已,尚庭枝活了二十九年,头一次觉得自己就跟个智障一样。
检查一通下来,夏乐阳屁事没有,就是受了惊吓,观察一晚就好。
尚庭枝也不好大晚上把长辈叫过来,所以第二天清早才给长辈提了提,于是半个小时不到,两人的父母都赶了过来。
医院本身就阴气重,尚庭枝和夏乐阳没在顾家公馆待着倒也没什么事,只是不抱着睡的话,尚庭枝第二天又得发烧,所以他还是和夏乐阳睡在了一张床上。
结果没想到四个长辈在夏乐阳醒来之前就已经抵达病房,尚庭枝赶紧想要把夏乐阳揪着他不放的手掰开,而夏乐阳就是在这时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