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知道这人牙尖嘴利,但楚晏听完这番话,胸臆里依旧燃起一腔怒火,他如何也没料到,有一天竟会被人说成青楼里那些卖身卖艺的小倌。
当然,这世上除了傅时雨,也没人有胆子敢对他如此放肆。
“是吗?”楚晏不怒反笑,突然扔了手里的茶蛊,欺身压在傅时雨腿上,冷笑道:“既然你这么有经验,那不如今晚我向你好好讨教。”
傅时雨平时没什么事的时候,也只能在嘴上占点便宜,现在腰酸腿痛,全身乏力,哪能敌得过这只身强力壮,内力磅礴的禽兽。
所以……他没骨气的服软了。
“……我累了。”傅时雨垂着眼,语气听着有些可怜。
楚晏还是没消气,埋头狠狠咬了口傅时雨的下巴,幽幽地说:“还没开始,就累了?”
“弟子还没向你好好讨教驭房秘术,你怎么就累了,师父。”
“今天就算了。”傅时雨喉结被他含在嘴里啃咬,隐隐察觉到这畜生某处又有抬头的迹象,他吓得赶紧抵住楚晏的胸膛,忙道:“改日吧。”
楚晏突地抬头,眼里像是闪过丝讶然,随后耐人寻味地笑了声,开始解起底下这人的衣带。
傅时雨眼里一慌,赶紧抓住他的手腕,蹙眉道:“你……听不懂人话?”
楚晏波澜不惊,很是正经地说:“你不说改日?”
“……”
???
傅时雨瞳孔微张,有生之年竟然能从这人嘴里听到类似荤段子的字眼。
他抽搐着嘴角,无语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楚晏问他。
傅时雨心里叫苦,沉默良久后,干脆逃避地转移了话题,从嘴里小声地冒出个字,“……疼。”
“正来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