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晏炙热粗糙的手从傅时雨宽大的裤腿里往上钻,如同是一条正徐徐爬行的游蛇,直到摸到膝盖,他的手臂再也伸不进了,楚晏才停下来,不过依旧不老实地揉按摩挲着傅时雨的小腿。
傅时雨感觉越来越痒,想把腿抽回来,偏偏这人的手像是铁铐,他挣脱不了分毫,只能任由其过分中又仿佛带着某种隐喻的动作。
玩够了腿,就该玩人了。
比起刚刚的耐性,‘玩人’的楚晏就显得冲动许多。
起身扯掉了腰间的玉带,行云流水地脱去玄色外袍和里衣,露出了密布着新旧疤痕,肌肉饱满的古铜色xiong膛。屋内没有掌灯,窗门大敞,月光的清辉从窗楹里照进来,洒在楚晏仿佛蕴藏着蓬勃力量的脊背,此刻正散发出让人怦怦直跳的男人味儿。
本来昏昏欲睡的傅时雨察觉到一股危险气息,终于意识到好像有什么不对劲,脑子稍稍清醒,翻身想从榻上坐起来。
结果刚一坐起,就被楚晏仿佛裹着滚烫的身子给重重压了回去,明明隔着衣料,傅时雨却有种像是被灼伤了皮肤的悚然感。
“你……”他费劲地睁着眼,想透过朦朦胧胧的轮廓看清眼前的人是谁。
楚晏捏着他的下巴,同傅时雨视线相对,问道:“我是谁?”
看不清他脸的傅时雨一阵烦躁,恼道:“我怎么知道!”
难得瞧见这人懊恼不已的神态,楚晏眼里有几分新奇,拇指稍稍使力,那微合的红唇便张开了条缝,能清晰看到正放在齿后的粉色舌尖。
傅时雨蹙着眉,含糊不清地呢喃了句,“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