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重阳无所谓道:“最开始会好奇,后来活久了,就懒得去想了。”

“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楚晏搁下茶盏,眼里有些意味深长,“没什么。”

话里虽平静,握着扶手的手背却开始暴起青筋。

想起今晚傅时雨说的那些话,他心里始终萦绕着一股不安。总感觉自己之所以能回来,肯定与那个古怪的白发人有关系。

那段不能让自己看到的过去里,傅时雨是不是又一个人做了什么。所以自己才会重生,他也会跟着回到一切开始之前。

时间拉回皇宫里那个僻静的小院子,今晚占够便宜的楚晏终于舍得松开嘴,不过手臂依旧搂在傅时雨腰上。

他俯下头,隔着薄薄的衣料,亲吻着傅时雨受伤的胸口。

“伤可好了?”

傅时雨没回答,楚晏抬起头,猛地发现胸口突然被东西抵住了。他垂下眸瞥了眼,发现抵在胸口的胸口上的原来是支木簪。

“这伤不了人。”他淡然开口。

骤然握住傅时雨的手腕,把削尖了的木簪抵在脖子的大动脉上,黝黑的眼瞳直勾勾地盯着他,幽幽道:“想要杀我,放这才行。”

傅时雨眯起漂亮的桃花眼,语气危险道:“你以为我不敢?”

“敢。”楚晏拇指按着傅时雨的虎头,嗓音格外低沉,“但你若是杀不了我,刚刚发生的事又得重复一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