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晏只能把重阳留在蜀州,保护傅时雨的安危,然后连夜赶了回去。

“参加世子。”

应逐早早在军营外等候,他这种粗枝大叶的粗汉,不擅与朝廷那些阳奉阴违、心眼比豆子还多的官员打交道,所以便找个理由溜出来了。

楚晏嗯了声,问:“派来的太医在哪儿?”

“已经在开始看那些是士兵了。”

楚晏皱眉,“让他们先待着,别乱跑。”

“是。”

楚晏翻身下马,把缰绳扔给看守的士兵,大步朝军营里迈去。

中军帐内。

广陵王和两个老臣正在谈言说笑,时不时传来酣畅淋漓的大笑。

一见楚晏进来,广陵王招了招手,示意他过去。

楚晏沉默地踱步上前,见他双颊通红,应该是小酌了几杯。

来这快一年,楚晏从未见过他父王如此高兴,眼里不禁有些失神。

“这是庆国公。”

广陵王看向对面,靠上那张案后,做了的一位精神矍铄的年迈老人。

“庆国公是跟随圣上一起行军打仗的老将,当年战功赫赫,英勇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