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体温随着冰凉的利刃逐渐消褪,他瞳孔紧缩,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刚想起身。
傅时雨手里的匕首逼近了些,很快就在哈达黝黑的脖颈上划出一道鲜红血痕。
他勾唇笑了笑,“我第一次握这个,殿下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以免我受到什么惊吓,一不小心划重了些,您喉咙…”
傅时雨的话戛然而止,哈达盯着这人笑靥如花的脸,心尖一颤,不禁寒毛直竖。
他阴森地问:“你是何人?”
傅时雨笑而不答,良久,才说:“殿下先起来吧。”
“你底下那东西怼的我不太舒服。”
哈达没料到这如花似玉的美人竟如此直白,脸一臊,急忙翻身下榻。
傅时雨随着他的动作起身,匕首丝毫未挪,淡淡地说:“喊。”
“喊什么?”哈达故意问。
傅时雨不言,匕首摁重了些。
哈达脖子一痛,伸手摸了摸,发现掌心上有血,神色顿时凝重下来,不敢再多问,对着帐营外怒吼道:“来人!”
“快来人!有刺客!”
傅时雨推着他出了营帐,账里的匈奴纷纷被惊动,齐刷刷地跑了过来。
当看着自家身强力壮的二王子只穿条亵裤,被一位弱不禁风的美人胁迫在怀里时,登时有点憋不住笑意,嘴角抽搐的仿佛快要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