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雨也跟着点点头,心不在焉道:“是啊。”
“那你回屋吧,我先过去了。”
“好。”
见念秋走后,傅时雨转身回了屋,刚想关上房门,鼻尖突然传来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常年和病人打交道,他对这种味道很敏感,刚想装作不知所觉的出去,腰上猛地抵住一个硬物,血腥味比之刚才更浓郁了些。
“关门。”
低沉磁性的嗓音在耳根响起,语气里毫不掩饰的释放着杀意,如同是一条吐着蛇信的毒蛇缠绕颈上。
傅时雨面上虽平静,摸着门的手心里已经开始渗出密密麻麻的冷汗,黏糊糊的有些难受。
他不露声色的关上门,压制住喉咙里的颤抖,勉强镇定道:“你是谁?”
身后的人还没回答,院门外就亮起一阵耀眼的火光。
“抓刺客!”
“谁在那儿?”
“刚刚好像看到往这方向跑了。”
听到院子外那些禁卫军的议论声,傅时雨瞬间明了身后这人的身份。
院门被一脚踹开,发出一道轰隆巨响。
狭窄的屋里一时安静的只能听到两人砰砰的心跳声。
“你把放在我腰上的东西拿开,我可以帮你。”傅时雨小声道。
“…”身后的人沉默了一瞬,意味不明道:“我如何信你。”
傅时雨兀自冷笑一声,“反正你都是死路一条,信我尚还有一线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