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谢涯下意识否认。
“你有。”季灵渠笃定地说,半点糊弄的机会都不给他。
谢涯无奈地叹息道:“你真的……”太会打直球了。
人类的虚与委蛇,成年人之间的心照不宣对季灵渠来说全都没用。
季灵渠眸光明澈,半阖下眼睫,一瞬不瞬地注视着谢涯,竟给谢涯一种很深情的错觉。
“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和你相处,怕我太随心所欲,冒犯到你,这样相敬如宾也挺好的。”
他的回答让季灵渠沉默好半晌,眼神微闪,耳朵尖染上薄红,“你随心而动即可,没有冒犯到我。”
谢涯闻言诧异地问出口:“可你不是被我气跑了三天吗?”
“都打破过往记录了。”谢涯小声嘀咕。
季灵渠瓷白的面庞泛起热意,许久才支支吾吾地说:“我不是生气。”
说完之句话后,他又陷入了沉默,在谢涯鼓励的目光下,破罐子破摔地说:“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一看见你就会想起那件事,心脏像是要从胸口撞出来,浑身都不对劲儿。”
薄唇微敛,季灵渠将移开的视线重新挪回到谢涯的脸上,认真地说:“我应该是发情期快到了。”
“噗……”谢涯没忍住笑出声来,他突然伸手捧住季灵渠的脸,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积郁在心头的所有不快瞬间烟消云散,“季灵渠,你真可爱。”
话音未落,他便在季灵渠的唇角落下一吻,目若朗星。
笨蛋,你不是发情期快到了,你是喜欢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