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一个月过去了,于知非仍然没有任何下落。
于渊天觉得自己是真的快要疯了,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对方,午夜惊醒甚至叫醒了整个宫中的人陪他发疯,大晚上的将宁宫翻了个底朝天。
于知非没找到,反倒是找到了几坛子于知非埋下来的酒,他亲手做的。
宫里都嚼舌根,说他太后没了,陛下反倒是更加沉迷男色,分明太后这一点也没说错。
可没人敢在于渊天的面前提及此事。
于渊天将御书房掀了仍然不能缓解自己的怒意,看着小栗子只觉得哪哪都不顺眼,也不知道哪根筋没搭对,竟从一旁抽出来一把长刀,指向小栗子的方向,问道:“是不是你帮他逃了出去?”
小栗子脸色惨白,抖如筛糠的看着他:“陛下,奴才冤枉啊——”
于渊天红着眼,手里的剑要捅出去,也不知道哪里突然蹿出来一只箭茅,将他的剑给打歪了一下。
“于渊天,你在发什么疯?”
房门被秦翰给推开,他沉着脸走进来。
小栗子立马爬到了他的腿边。
秦翰道:“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你好不容易坐稳了这个位置,就见天的在后宫杀人,你疯了吗?连小栗子你都想杀!”
于渊天握紧剑,却蓦地一个转身,举刀指向秦翰。
秦翰毫不畏惧,面无表情的开口道:“于知非要是你知道你杀了这么多人,会怎么想?”
于渊天的手抖了一瞬。
秦翰又道:“依我看,于知非逃,是应该的,他不逃才是有病,有被你虐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