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炎把玩着掌间雪足,语气暧昧的,在少年更为灵敏的一对狐耳上呵出热气。

长灵乌眸深处立刻炸起层碎火,伸出另一脚胡乱踢了过去。少年雪足柔软,踢到对方肌肉虬结的腹部,几乎是以卵击石。但长灵依旧泄愤般一阵狂踢。

真凶呀。

昭炎含着少年那根尾指,又惩罚似的咬了下,便不再逗弄自己的小猎物,拉起兜帽,将长灵严严实实一遮,直接抱到了御案后的地毯上。

“二王子有贵干?”

他施施然负袖转身,眼尾轻挑,衣襟整理的一丝不乱,俨然又变回了那个清冷寡欲的狼族新君。

逐野正伸着脖子张望,猝不及防对上昭炎幽冷双目,讪讪笑道:“唐突了君上美事,真是罪过罪过。”

不死心的又往内偷偷瞄了眼。半人高的御案,却已将那一团雪色彻底遮了起来。逐野大为失望,不由恼恨昭炎心眼小,把人藏的如此严实,竟看都不给他看一眼。

昭炎已整衣端坐做了下去,漫不经意道:“不过打发时间而已。哪比得了二王子左拥右抱,夜夜狂欢。”

“我那不也打发时间嘛。”逐野呲牙笑,就听昭炎又道:“本君听闻昨日扶风殿死了个狐族少年,死状可怖,遍体伤痕,若非博徽有意压着,只怕消息早传出去了。”

扶风殿,就是博徽为逐野安排的住处。

逐野立刻做惊讶状:“竟有此事?我怎么不知道?”

“是么?”昭炎挑眉:“本君怎么听说,那少年正是博徽献于二王子的‘美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