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江淮本来还带着笑容的脸顿时沉了下来,他扭过头看着自己的儿子钱济民:“按理说,儿子是我亲生的,当然比徒弟亲。可前几年,你这个儿子是怎么对我的?你妈也就算了,可连你,也对我这个父亲不闻不问。”

“现在看我没事了,又有前程了,你就反过头来找我。你自己摸摸良心说,你让我跟你这个儿子怎么亲?”

钱济民苦笑:“爸,当时那不是情况特殊吗?不和您断绝关系,我们一家包括您孙女童童都会被牵扯进去。再说,我也没有对你不闻不问哪。我不是跟你说了,这几年,我陆陆续续给你寄过很多东西,也寄过信,可你从来没有回过。”

“你那张嘴,死人都能跟你说话了。你说你寄过东西寄过信,我怎么没见着?”

钱济民不提这个钱江淮还不生气,一提起这个,钱江淮气就不打一处来。

这个钱济民,为了点利益,简直都不要脸了,还敢对他撒谎,他怎么就生出这么个儿子来。

钱济民看着怒气冲冲的父亲,也很无奈。

钱江淮不再理会儿子,带着方茹进了屋。这是钱江淮的家事,方茹也不好插嘴,便当做没看见。

钱江淮进了屋,把饭盒打开,香味顺着热气钻进他的鼻孔,钱江淮笑了:“还是你的手艺好,我回来之后,别的都适应,就在这吃饭,总是想念你做的饭。”

“师父喜欢,我有空就过来给师父做饭。”方茹说道。

钱江淮摆了摆手:“那些都不重要,我留给你的功课,你学完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