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茹笑了笑:“王婶子的儿子却不说,那赵虎妞的丈夫是怎么回事,孙宏仁你不是心知肚明吗?怎么,你把人看死了,想赖在我师傅头上?以为把我师父赶出了卫生所,你就能进去了?”

陈满仓一听,这背后还有隐情。他的脸色一沉,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方茹把事情跟陈满仓解释了一遍:“事情就是这样,王婶的儿子是因为自己没吃药,再加上得的是鼠疫,这才死的,跟我师父没有任何关系。”

“而赵虎妞的丈夫,这是吃了这个人的药,才死的。”方茹用手指着孙宏仁说道。

孙宏仁脸色铁青:“你不要血口喷人,我又不是医生,孙伟怎么会吃我开的药?你不要为了给你师父脱罪,就想把事情赖到我头上。”

陈满仓也不喜欢孙宏仁这个人,他看向方茹:“你说是孙宏仁做的,有证据吗?”

“赵虎妞的二哥亲口说的,陈支书你要是不相信,可以把他们找来当面对质。”

“哼,那赵虎妞是村里有名的蛮不讲理。她先是去找你师父闹事,看到不成,现在又想赖到我的头上,她的话哪里能信?”孙宏仁在一旁冷笑道。

“放你娘的狗屁!”赵虎妞在外面听到孙宏仁这么一说,一脚踹开队屋的门,走了进来,指着孙宏仁的鼻子破口大骂。

“你,你怎么来了?”孙宏仁没想到赵虎妞就在门外,脸色一下苍白起来。

他昨天晚上还被赵虎妞的几个哥哥打了一顿,到现在身上还痛。这一会儿他说了赵虎妞的坏话,一会儿还不知道要吃什么样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