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支书,都是误会!误会!”柳建慌忙上前,试图把事情掩盖住。

可是方茹哪里会给他机会,这一次如果不把柳建打趴下,以后还有的磨,方茹没那个耐心再跟他折腾下去。

“陈支书,柳队长带着人去我屋里翻箱倒柜,说我偷卖东西,还损坏了我不少物品,我想找您评个理。”

“柳队长是不是跟我有仇,上次不分青红皂白,硬说我师父屋里的那本诗词选是什么违尽书;这一次,又诬赖我偷卖东西,我想问问,柳队长是不是想逼死我们师徒?”

“就是啊,柳队长这行事可不厚道啊!怎么做工作,只盯着一个人做呢?”李秀英在一旁接道。

“是呀,柳队长这样横冲直撞办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陈支书,这事儿您得好好管一管!”

“我徒弟犯了什么事儿,要惊动到柳队长?”钱江淮气喘吁吁的走进队屋,瞪着眼睛,看着柳建,仿佛要跟他拼命一般。

“我是被下放的劳教人员,我有错,可这几年,我接受教育,再也没犯过任何错误,为何柳队长要盯着我不放?”

“难道一个人犯了错,就再也没有改过的机会了吗?就永远是个坏人了?那当初为什么不直接把我枪毙,把我送来劳教做什么?”

“我犯错,你教育我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连累我的徒弟?好,你柳建不让我活是吧?那我就死给你看!”

钱江淮说着就要往旁边的墙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