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当时他俩面都没见过,人家哪里有义务帮他栓马?
祁盈不把话说出来,自己也知道自己的想法太不讲道理。
但是他笃定,青衣人是算计好的。
真是太烦了,明明知道青衣人别有居心还不能说,不然自己就是不讲道理的小姑娘。
祁盈喉头梗着一口老血,吐不出也咽不下,他想拒绝青衣人的邀请,却又没有露宿荒野的骨气。
他知道,如果他要求把马给他让青衣人留下,青衣人是不会同意的。
可是一想想共乘的场景,祁盈又耳根子发烫。
这人……会双手穿过他的腋下,然后牵住缰绳,就像牢牢把他锁在怀里一般。
若是马儿跑快了,他就会后仰,会整个人都倒在青衣人的怀里;若是遇到什么情况紧急勒马,那这人肯定会顺势前倾,然后把宽阔的胸膛贴在他背上。
啊……!
祁盈在心底长长地嚎了一声。
那岂不是让他占尽便宜!
怎么可以!
祁盈想了又想,只能梗着脖子说:“共乘可以,我坐后边。”
青衣人没和想象中一样同他争辩,他吐出一口气,忍不住有些高兴。
哎~不知不觉中,他已经退了这么多,变得这么容易满足了。
可是等上马后,他又发现,他坐后边,岂不是他环抱着青衣人。
一下子搞得像是他想占便宜似的。
他想解释,青衣人却一副我都懂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