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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温良一说起那个东西就觉得自己智商感人。

那是一本医书,但并不是什么正经医书,书名说得通俗一点,可以叫做《如何治疗断袖》。

那时他刚发现了祁子安对他的心思,两人关系紧张,他想挽回一下,想回到曾经的相处模式,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想来想去,皇兄还是觉得我有问题对吧。”祁子安问,“皇兄觉得我有病,觉得只要治好了我的断袖我们就能和好,所以皇兄就去找了一本治断袖的书,想要把上面的法子用在我身上。”

“说来说去,皇兄还是接受不了我,皇兄觉得我喜欢你是病,得治!”

“那书我也看了。”祁子安接着说,“都是些奇奇怪怪的方子。”

“我不通药理,也不知道它到底有没有用,但是我现在想皇兄想得发疯,想得发疼。”

“我可能是真的病了,皇兄要是不愿意和我好,干脆煎一剂药给我灌下去,免得我日日想得难受。”

祁温良结结巴巴地说:“不是什么好药方,你千万别试,药可不能乱吃。”

他倒是懂一些药理,也还记得那都是什么方子。

祁子安对他是喜欢,哪里是药能治好的。

而且就算祁子安只是单纯地有断袖之癖,那也不是病,治不好的。

但当初祁温良找书的时候,确实听人说那书里的方子用后颇有成效,祁温良一时脑热,真信了。

拿了医书回来一看,发现书里的方子基本可以概括为……割以永治。

书里的方子都一个效用——喝了会清心寡欲。

简单点说,就是化学阉/割。这人都没性/欲了,到底断不断袖也说不清了。

反正对男人是没兴趣了呗……硬不起来,能有什么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