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能在皇宫之内行走的男人,不外乎就那几种人。
不是侍卫,就是太医。
只是不管是侍卫还是太医,皇帝的头顶都是一样绿。
皇帝显然是不信的。
谁愿意相信自己头顶草原啊!
皇帝自知没办法和祁温良理论出什么,也知道和祁温良争辩的结果只会是被气得吐血,所以他闭上眼,拒绝和祁温良交流。
正如他不信头顶有帽子一样,他同样不相信镇龙府被祁温良控制了,他睁开眼睛看了看墨柏,想出了另一种可能性。
“你不是真正的于统领!”皇帝说,“你是妖怪?”
“祁恭和这些妖妖鬼鬼的东西联系颇深,你是妖变的!只是临时变成这个样子而已。”
说到这儿,皇帝质问祁温良:“你为了吓唬我,和妖族做了什么交易?”
祁温良笑而不语,似乎是在嘲笑皇帝的愚蠢,似乎又并没有任何情绪。
毕竟对祁温良来说,笑是他的常态。
他笑着,和别人面无表情是没什么两样。
皇帝没得到答案,又想了想。
他想:祁温良未必能替换掉所有的亲卫,房间外或是房间附近一定有亲卫,如果能够吸引这些亲卫的注意,那祁温良要做什么都会被制止。
简单直白地说,就是只要叫得够大声,就没人能为所欲为。
他料定祁温良也不会来捂他的嘴,所以他深吸了几口气,努力忽略了胸腔里的痛意后,突然大声喊起来。
“来人!”他喊道,“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