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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祁盈会照做。

祁温良知道这些,所以他没办法不对祁盈设防,所以他制定计划的时候,祁盈必须成为计划里的一环。

“罢了。”祁温良一边离开一边想,“大哥怨不怨我都无所谓,我知他不适合当皇帝,所以我不然不算计。”

毕竟祁盈当皇帝,对祁盈,对祁温良,乃至对朝臣对天下百姓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

还是那句话,不管祁盈脾气多么不好,只要他不是身居高位,那就无所谓。

祁温良都可以容忍他。

因为他们是兄弟。

但祁盈沉浮在官场,大臣们没有义务容忍祁盈,他们也不可能容忍祁盈。

他们不会把祁盈当兄弟,他们只会把祁盈当未来的君主,或者可操控的棋子。

他们随时可能放弃祁盈,他们也会时时刻刻向祁盈施压。

这样的话,祁盈快乐不了,也会一直病下去。

祁温良知道祁盈的喜怒无常是病,他也知道治病的方式不是压抑本性。

祁盈身在京城参与斗争,不管他能不能控制好自己的脾气,都于治病无益。

所以,只能先将他击溃,再把他送到一个适合养病的环境。

这是祁温良的计,也是他的帮助,也是他的迫不得已。

好在一切都快要结束了。

一切结束后,再从长计议吧。

当天晚上,祁温良就收到了有意思的消息。

那是一封问他怎么办的求助信,他知道是祁盈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