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了祁温良的话,她就多了几分猜想,迫不及待问道:“殿下不会是嫌我转一道手之后慢了吧?殿下想要紫杏姐姐收到信就直接送来?”
这段时间她算是看明白了,在祁温良这里,什么事都不如祁子安的事重要。
祁温良对祁子安的家常信的重视程度,已经远超了其他的信件,他迫切想要看见祁子安来信的心,也经是摆在明面上的东西了。
绿桃这么问,不是空口无凭。
祁温良被她问得老脸一红。
原来自己表现得这么明显吗?
绿桃向来看祁子安不太顺眼,打一开始,她就不停地说祁子安的坏话。
她老说祁子安别有居心,就算祁温良听后不高兴她也不停,她也不是看见有人亲近祁温良就不爽,她就是单纯地针对祁子安。
如今祁子安已经暗戳戳成了有实无名的太子妃,她还是一如既往在黑。
“不就几封家书吗?也不是重要的东西,殿下怎么当宝似的?”
“殿下这般在意这信,什么事都放到后边了,奴婢都怀疑信里做了什么手脚。”
祁温良不跟她计较,还解释道:“信里能有什么手脚?你对子安的偏见也太大了。”
不等绿桃反驳,祁温良又说:“从前你总说子安别有居心,可如今你也看到了,他离开了皇城,已经放弃了皇位,更不会同我争斗。怎么在你那里还是不清白?”
绿桃在心底暗暗翻了个白眼。
她是常说祁子安别有居心,但她从没明说过祁子安别有的居心是冲着皇位。
“献王挖了好大一个坑,您都栽进去了,怎么还替他说话?”绿桃小声嘟囔。
可当祁温良问她在说什么,她也只能临时改口道:“如今殿下对献王也太重视了,殿下都不像殿下了,奴婢总觉得不正常,怕他对您施了法下了蛊。”